楔子 (1/2)

为响应国家的公社改革，金龟坝的领导准备在山下挖一个水库，自给自足。村支书号召全公社的人，不分昼夜的努力挖。

因为挖水库的人每天都能够分到几块肉和米饭吃。

人多自然力量大，刚过了一个月水库已经见成型了，看着离计划的也就不远了。然而事情突然有了新情况，在挖到一个地方的时侯，一个大叔一锄头下去，居然挖出了火星。大叔直接背仰过去了。这下子就没人干活了，所有人都围上来看稀奇。

“这是啥子东西？黑不溜秋的看着瘆人的。”

“恐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哦，别乱动哦”

让大叔挖的冒火星的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看上去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这时村支书来了，默默的看了一下，似乎好像知道这个东西一样。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没人干活，也一下子就着急了，这样子要挖到什么时候去了，上前一把夺下了盒子，:“干啥子，一个个不去干活路，在这做啥子，毛主席的人民没有一个偷懒的，我给你们说，快去干活路不然等会没得饭吃就个人看到办。”

听到这话人群很快就哄散开来，拿着锄头铁锹干活去了。不过还是有眼尖的人看见村支书把盒子抱着走了。下午，公社里的老厨师白老伯看见村支书穿着挺立的毛领料子中山装骑着他宝贝的“飞鸽”似乎上县城了。

第二天，村支书笑脸盈盈的把车停在了大厨房门口，脸红的跟山上的花一样，嘴里还呵着小曲，看上门一拍。

“老白，开门，老白。”

破旧的门在村支书兴奋的连拍下都开始掉渣渣了。白伯拿着大勺子急急的跑了出来:“老孙啊，什么事啊，这么兴奋？”

“向毛主席保证，我这么兴奋只有三次，毛主席宣布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土改的时候，还有这次。”村支书兴奋的把衣服理了一遍，“记得昨天的盒子不，我咋天去县城了，把它给了文化站的同志，同志兴奋的请我喝酒，还说这是大功一件，国家还给奖励呢。”

村支书从飞鸽的后座上取下一个大布包，包里装的不是别的，白面。当时白面一般是很稀少的，过年才能吃。

当时是所有的人都在大厨房吃，奶奶记得特别清楚的记得就是这顿饭了。

当时白伯和着杂面做了馒头，大家伙狠狠地吃了一次，都特别高兴，说托了村支书的福了。

当时的农具全在一个屋子里，钥匙在村支书那里，前去拿钥匙的村民发现村支书死在了他家门前的核桃树上，一根不是很粗的麻绳结束了村支书壮年的生命。

家人自然悲伤。

在大家的帮助下慢慢把村支书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个人看着村支书的右手似乎不太对劲。村支书的右手紧紧的握使尽了全身力气也打不开。一个年轻人连忙上来帮忙，用力一掰，手指居然有些变形，不过手好歹松开了。

一个黑色的小铁片落下了地，很奇怪的是铁片落下基本上没发出来什么声音。几个当时在现场的人突然记起，这小铁片和被村支书带走的那小盒子好像差不多。

只是那小盒子不是已经被送去文化站了吗，还换来了一大包白面吗？

很快县里就传来了消息，盒子确实送去了，盒子当时被放在了收藏室里。只是第二天那个收东西的同志在守夜工程中死了，眼睛睁的特别大，好像是什么东西吓到他了。奇怪的是他死在了那个盒子面前，右手手指指甲已经整个翻了过来好像是在用力扣什么东西，血也已经凝固了，盒子的一个角落缺失。上面还沾着已经快变成黑色的血块。

人们开始议论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过毛主席教导的唯物主义还是暂时稳住了年轻人的思想，可是老一辈就不一样了，年纪大经历的也多，都邹眉头。

“恐怕村支书是干了啥对不起老祖宗的事，不然这娃也没什么特别困难得事，凭啥会干这哈事”

后来一个专家从北京前来鉴定，用工具打开了盒子，里面不过一捧灰而已。后来听说盒子也没了，再后来，正值青年的那位大叔把盒子挖出来的人也死了，全身乌黑，听说是不治之症。

水库很快就修好了，只是原本预定的位置也出现了几个黑色的盒子，大家也害怕了，没人敢动它了，也就默默地绕了一个弯。

因为水库挨着山而修。所以家乡话叫“山巴水库”。

不过还有一件事没有人说出去，当时来了一路当兵的人，在水库的边上说是调查这件事的。

军队一直在水库的坑里挖着什么，所有的关于挖水库的工作也停了，没有人知道这路兵是在干什么的。

不过还是有人好奇，虽然村支书的死已经表示这件事是不可能太正常的，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总算有人出现在水库的外面，准备进去看看。

去的全是一些年轻人，半夜去的。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人们从那里路过看见军队消失的无影无踪，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连他们看见的做饭的痕迹也不见了。

好奇的那些年轻人，只剩下一个人还活着。好不容易把他弄醒了，他刚睁开眼睛，立马跳起来：“鬼啊，鬼！”一个大叔一把把他按在了床上，年轻人的母亲在一旁抹眼泪。

过了一会终于正常了，他喝了一口水，眼泪都出来了：“我给你们说我们是遇到鬼了，那些当兵的全是鬼。”

原来，这几个年轻人都好奇，结果去看的时候发现，军队周围全是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