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所谓做梦是黑历史最常见的表达方式 (1/2)

层层乌黑的云彩遮蔽了暗淡的阳光，道道凶暴的雷电驰骋于天空的战场，无尽悲伤与绝望化作雨水滴落在烧焦的大地上。

“禁术·赫菲斯托斯，为原‘禁术·沙罗曼达’的改良版，用强大的魔力和身上的‘衣物’代替全身皮肤献祭的禁术吗？爆炸威力和原版不相上下呢，但如果只是和原版不相上下的话，是没有用的哦。”

那是不可名状的怪物，形似骑士一般的外形，其身体与座下的高大马匹用书籍相连，漆黑破碎的甲胄覆盖全身，白色的长胡子断掉大半，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中流出来，他眼中中闪烁着明灭可见的红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说话的少年。

少年有着一头淡金色的碎发，稚嫩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身穿一件普通的麻布衣，披着一件有猩红花纹的漆黑披风，就像一部毫无感情的机器。

“吾的子孙呦……汝所求的，到底是何物……”

怪物并没有“嘴”这种器官，但它却可以将自己的想法直接传到少年的心中，这是它在漫长的生命中所收集的无数能力之一。

少年的脸依旧古井无波，只是向怪物伸出了自己那只如同恶魔一般狰狞的右臂，如同刚才一般毫无感情地说道，

“交出【扩大记忆储存领域】的秘术，不然的话，我就只能‘牺牲’你，得到你的灵魂与记忆了。”

怪物眼中的红光暴射，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听到的内容，它愤怒地咆哮道，

“汝所求的！难道只是如此肤浅之物！？以汝的能力，如果习得了吾所拥有的一切魔法，这个世界对汝而言也只是……”

话没说完，少年的右臂已经按在了它的脑袋上，用力地捏着它的头部，其力度之大使魔物的头骨都略微凹陷进去。

“那种东西，没有任何意义，我只需要那个秘术，你留下的‘魔法大全’里面没有记载，所以我就只能亲自来找你拿了。”

“可恶啊啊啊！！！！汝这不孝子孙！愚昧至极！汝拥有让这个世界重新回到吾等‘塞尔特’掌中的才能！居然只是追求此等可笑的东西！吾简直不敢相信，汝这样的懦夫体内居然流淌着吾的血脉！”

怪物完全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对于从千年前就一直追求着“无所不知”的他来说，眼前少年的想法完全无法理喻，拼命击败了他之后，居然放弃了无尽的知识与魔法，而去索取一个简单的秘术！？

“我的耐心很有限，交出秘术，然后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追求知识，没人会理你。”

少年还是冷淡地说着，狰狞的右臂发出邪恶的红色荧光，那是魔法师将要牺牲生物的前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汝觉得吾真的会随你所愿吗？！汝不是不想要吾的知识吗！？由不得你了！牺牲吾吧！吾的所有知识会随着吾等灵魂灌入汝脑中！到那时，汝就会明白知识的魅力了，吾的子孙呦……”

怪物发出得逞的狂笑，眼中的红光与牺牲时产生的红光混作一团，似乎想在临死之前费尽全力劝说少年，

“很好！就是这样！汝成为复兴吾等‘塞尔特’的晨曦……”

……

少年缓缓地睁开双眼，脑中不禁回想起方才的梦境，

“真是的，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忘都忘不掉……”

他用那只缠满绷带的右手捂住额头，待脑中的疼痛过去之后，才抓起桌面的提督帽盖在头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待少年梳洗完毕之后，卧室的门突然被谁敲了敲，

“提督，我是长门，食堂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我送过来吗？”

打开门，威风凛凛的黑长直御姐正像一颗钉子一样直立在门口，挺直的腰杆却更加凸显胸前的波涛汹涌。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这么早还真是辛苦你了，长门。”

提督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战列舰娘的肩膀。

“哪里，只是尽到我的职责罢了，而且现在已经是早上6:30了，对于军人来说已经是工作时间，还请提督多多注意……”

长门毫不羞涩地收下了提督的谢意，然后一码归一码地说教起来，听得年轻又健忘的提督直犯困。

好不容易等长门说完了正要去吃早餐，又被再一次叫住了，提督好奇地回头，长门伸手理顺提督的军服，又帮他扶了扶头上的提督帽。

“一个干练的形象可是很重要的，等会儿还会有很多舰娘一起聚在食堂中，千万不能丢了提督的脸面。”

长门不言苟笑的脸上露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认真地解释道。

“长门还真是细心呢……话说矢矧去哪里了？昨晚开始就没有见过她了。”

在去往食堂的路上，提督向身边的长门问道。

“矢矧她……遇到了某个很麻烦的故人，现在暂时还脱不了身，所以拜托我暂时来履行秘书舰的职责。”

长门皱眉许久，最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出了失矧消失的原因。

“很麻烦的故人？”

虽然性子有点呆，反应也有些迟钝，但提督一下子就抓住了长门语话中的重点。

“嗯，是的，一个各种意义上都很麻烦的家伙……”

长门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难办的表情，似乎也是对矢矧那位“故人”很是棘手的样子。

“这样啊……”

能让长门都觉得麻烦的家伙吗？总觉得好厉害！（重要的不是这个吧！？）

谈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