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月代寒的身份 (2/2)

听完南宫羽的话，月代寒旋即沉默了片刻，郁郁开口道：“雪，你可知道刚刚同我下棋的人，是谁么？”

“属下不知。”南宫羽回答果脆。

在南宫羽还没定心之时，冷郁的声音再度传来：“那你觉得这盘棋，谁会输？”

常人总是会关心赢家，这人却并不是。纵然输赢两者，相对而称。但南宫羽越发觉得，这个月代寒很不容易应付。微微抬眸，南宫羽恭敬回道：“世事无常，胜负也未可先知。属下愚钝，断不敢妄言。”

闻言，月代寒双眸一转，细细的打量上南宫羽，忽然，他涩然一笑，终于移开了目光，轻轻叹了一声道：“什么时候，雪，你也变得与旁人一样，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应对朕了？”

朕？这个称呼…南宫羽浑身一震，瞬间只觉得后背发凉，有些不寒而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月代寒，那个蓝冰白翎口中的公子，竟是这样一个身份。

倘若他真的是南越国皇帝，那么独孤雪于他而言，除了主奴之别，还有君臣之分，能够在独孤雪面前一直自称我，而不是朕，他对独孤雪的恩宠，实在超过了她的想象。

思及此，南宫羽一言不发，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是月代寒再次打破了沉默，他似有些倦意地道：“罢了，是我错了。一直想着如果可以解开那个秘密，一切就能够回到从前。但…如今这盘棋几乎用尽了我毕生的心力，我又如何弃的掉？”

秘密？是那个秘密令他暗中帮助北傲风？令他不计后果的涉足北疆王朝边境？那么这该是怎样一个惊人的秘密？

南宫羽暗想着，忽听月代寒忽然又道：“太后病情加重，我明早就将启程秘密回到南越，你寻个时间，再见一面羽先生，便也速速回国吧。”

南宫羽微诧，不由地抬头望向月代寒，他好像十分在意孝道。而且，他刚刚让他再见羽先生一面。是“再”！在峪口关的…。羽先生，能有谁？莫非，是羽琉璃？！他与月代寒之间也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