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 42 (1/2)

夜天盛捂着自己的心脏，悲痛地摇了摇头，对着夜志说：“阿志，琉璃还小，不懂事，这样说你，你也别放在心上啊太子,要淡定！”

夜志闻言转头看向夜天盛，看着他紧捂着自己的心脏，于是赶紧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夜天盛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阿志能有什么事？五小姐说的对啊，阿志就是一个下人，应该懂得尊卑有序的，以后，阿志会谨记好自己的本分！”

“阿志，瞧你说的，别跟孩子一般计较啊！你知道的，我是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下人看待的。舒残颚疈”

“老爷，阿志倒是没有什么，五小姐说得本来是事实，所以也没有什么，反而阿志为老爷感到不值，你看，五小姐这么和你说话，是我都感到心寒了！”其实，阿志是被夜琉璃打击到了，这几年跟着夜天盛，在府里没有人会给他脸色看，在府外还有一些人巴结他，渐渐就让他忘记了他原本是个下人的身份。而刚刚夜天盛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说，是不想给夜天盛觉得自己很小气什么的，但是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他就趁机说夜琉璃的不好了，虽说没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样一说，作为夜琉璃的爹夜天盛颜面何存呢？

“是啊！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孝的呢？居然这样顶撞我，我也是为了她好啊！可是她却不领情，我这个爹爹，是有多失败啊？”说完，还捶了捶自己的胸。

“也不是老爷的错啊！你看，除了五小姐，个个小姐都这么乖巧听话，个个都这么孝敬你，也算是好了！”夜志是趁机旁敲侧击地让夜天盛再打心里厌恶夜琉璃。

夜天盛想到自己的另外几个女儿，心里很是安慰，同时叹了口气，对着夜志说：“你说，琉璃她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了？以前，就算没有那么有才华，可是对自己还算是恭敬，你看现在？处处顶撞我，今天还特意借刘衽的手来给我难看，你说，有这样做女儿的吗？原本我还为她感到骄傲呢，现在，唉，真是心寒！”

“老爷，可能是五小姐以为自己即将要嫁入皇室了，就眼高于顶看不起别人了吧？但是，再怎么样看不起别人，也不能顶撞自己的爹啊！真是会遭天谴的。”

“你觉得，琉璃还会担心天谴这么一回事吗？”

夜志是假装说了傻话那样额额了几句，可是却在心里想着他的小九九，要怎么给夜琉璃好看呢！今天这么丢脸，夜志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还给夜琉璃呢！

夜琉璃招呼那些护卫搬了东西回去就打发他们走了，只和香儿坐在里屋凳子上大口大口喝着茶。

香儿咽了咽口水，崇拜地看着夜琉璃，夜琉璃看了眼香儿，对她说：“擦擦嘴边的口水。”

闻言，香儿果真是去摸了摸嘴角，然后困惑地道：“哪有”，说完，才反应过来是夜琉璃在作弄她呢！看她这憨厚样，夜琉璃是直捂着嘴在偷笑，香儿娇嗔了一句：“小姐，你骗香儿！”

“嗳，可别冤枉我哦，好香儿，你是自己对号入座的，我可没有点名说谁呢！”

“屋子就我们两个在这里，你不是跟香儿说，是跟谁说的呢？”

夜琉璃无辜地摊了摊手掌说道：“没有啊！我随便说说的，我哪知道你就真的自己去擦口水了呢？可别给我乱扣帽子哦！”

“小姐啊！刚刚我都被你吓到了，我没想到你敢这样跟老爷说话，把老爷气得直在那里喘气。还有管家，你这样说他，我看到他生气得青筋都可以看到了。”

夜琉璃生气，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事过分了，她痞痞地说：“怎么，香儿觉得我是做错了吗？”

香儿被夜琉璃的话给问住了，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错了吗？应该也不算是错了吧！老爷把你丢在琉璃阁不管不顾十多年，听说，夫人就是因为这样，慢慢忧郁而死的。而管家嘛，也一直给我们脸色看，还帮着大小姐她们欺负小姐，我也不喜欢他，所以，我不觉得小姐是做错了啦！但是，小姐，你这样说老爷，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大逆不道？遭天谴吗？”

闻言香儿赶紧摆了摆手，赶紧否认道：“不不不，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这么好，怎么会遭天谴呢？香儿不好，香儿说错话了，小姐，你责怪香儿吧！”

夜琉璃拉住了香儿，缓缓地说道：“香儿，或许在你心里，你是觉得我不该这么说他的，因为他是我爹，从小，你根深蒂固的思想就要求你三从四德，什么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吗？觉得，我在家，就应该什么都听从我爹的安排吗？而不应该顶撞他是不是？”

香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静了下来，没有说话。

“香儿，你该知道，这十多年来，他是怎么对我的？如果不是他的冷血无情，我会在琉璃阁这样十六年吗？我娘，会因为这样而整天忧郁而郁郁而终吗？我没忘记，在我被其他姐妹欺负的时候，他只是冷眼看着，没有伸手帮过我，你一直在我身边，你该知道，我受过多少伤，流过多少泪，如果不是他，这么小的我，应该享受着童年的乐趣，而不是悲剧的眼泪，所以，同情他吗？他不配！”

看着夜琉璃愤愤地说着以前的事，香儿记忆的弦也拉了开来，她自然不会忘记小姐这么多年来受过的气，受过的伤，就连自己，也是受过很多气的，那这样想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