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第24章 跟着释迦去学佛 (1/2)

“天地命数为九，故有九帝之极。这九十八座星辰宫是小僧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宝物，还有一座长生宫，是星宫之首，小僧打算留待最后一刻布置。”释迦身形飘起，双手不断变换着手印姿势。

刹那间，他的身体突然凝固，就连飘动的僧袍也忽然僵硬。一个虚无之影离体而出，与释迦一模一样，转眼落入一座刚开始运行的星辰宫中。

昏暗的大殿内爆发出夺目的光，释迦的影子暴涨，成为了伟岸的巨人，比星辰宫还要大。他如天神降世，九十八座星辰宫全被带动了起来，周天运转，仿佛宇宙的一处缩影。

残剑认真看着，心中震动不已。好一会后，巨影收了回去，落入一座殿中，整座星辰宫迸射着光线，四周迅速成云，将一座星辰宫托在云里，成为一座仙殿。

残剑由衷赞道：“都说宝物因人而成灵，也许十万年后，这里将是人人向往的神圣之所，一派根基。”

盘坐中的释迦睁开眼，起身道：“若有人想在其中学懂一招半式，恐怕要令他们失望了，小僧刚刚归入殿中的只是一点心得感悟，也不打算将什么奇招异法放进去，那只会浪费了此间的神奇。也许残剑兄并未发觉，这里每一座星辰宫都是一种精义，它们才是最大的财富，小僧打算再请些高人来，为每一座宫殿加持。”

残剑大笑道：“既如此，就让我来做第一个吧。”灼灵剑升起，千魂散尽，剩下一柄纯粹的灼热之剑，进入到大殿之中。整座大殿“轰”的一下，变成了一座火焰山，殿中高悬着一柄夺神的剑锋，残剑已将他的烙印抹去，使之成为无主之物。

残剑再叹一声，豪笑道：“大师进阶之时，莫忘了知会老夫一声。”笑罢扬长而去。

释迦返回地面，交代了一些事给下面的各派众人，诸事停当，才返回“深渊”洞口，静候唐天的出现。

唐天这次遭受的是不一样的攻击，以往种种力量都可以摒弃。他如同在与这位绝代宗师探讨佛学，对他这个门外汉而言，释迦若想杀他，如同杀死一个孩童。

那是一种抽象到无法用言语解释的力量，例如人在极大的刺激下，会爆发出数倍于己的实力。释迦以其智慧和感悟，将这种东西量化，扩展到能够感受和触摸，甚至能够控制的地步，那已是神迹，而不是奇迹。

唐天感受到释迦在召唤他，意犹未尽地从地底缓缓升起，收回命轮，眼中只有尊敬。

释迦慈祥一笑，道：“看你的眼神，该是领悟了相当多。”

“前辈成就旷古烁今！在地球上，会有无数教众代代相传，到了我那个时代，佛教已是最主要的几大教派之一，弟子遍布天下呢。”

出乎唐天意料之外，释迦对此无动于衷，淡然道：“那不是小僧的功劳，更不是小僧的教派。一人之变谓之异，众人之变谓之教，众生皆有相，然不可如真，若世间人人得证大道，便是一场浩劫了。”

唐天愕然以对。哪有人将自己创造的东西说得似乎很不屑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记恨当年逼自己跳崖的人？不可能！佛祖广渡世人，既有割肉喂鹰之举，又岂会是小肚鸡肠之辈？

“前辈此话何意？”

“到天界后，小僧发现，只有差异与不同，才是族群进步的关键。天界存在两亿年，推演到地球的时间大概是一百五十万年，恰好是地球人开始灵智，并飞速发展的日子。既然你来自小僧的未来，不知对此有何见解？”

唐天对他直言自己的身份毫不惊讶，刚刚释迦全力一击，实则也是两人“亲密无间”的交流。他想了想道：“难道前辈的意思是，地球人其实是……天界人？”

释迦摇了摇头：“地球是地球，天界是天界，虽皆属众生，却有本质不同。地球人因天界的到来而开启灵智，且突飞猛进，但他们之间是存在着巨大差别的。两种人的融合一定会矛盾无数，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让他们和平相处的问题。”

唐天全身震动：“前辈给我的感觉，似乎能预知未来一样！”

“何须知道？人有人性，物有物理，以佛心予推演，可知过去未来。”

“何为佛心？”

“佛心即天心，也即参差之心，它是不完美的，就如人性有缺憾一样。所以当小僧读取你的记忆，立知此佛非彼佛。”释迦伸出手掌，一尊金光佛影立刻长大，很快遮云蔽日。

唐天怔怔看着，佛影在到达目视难及的广度时，忽然再承受不住，破裂成飘散的晚霞。

“佛若有量，便不可普度众生，佛若无量，则众生极乐，岂非再无烦恼，为何我们仍在苦海中挣扎？”

唐天苦思半晌，大悟道：“我似乎懂了。佛是前辈提出的，但这之后的发展，却并非由您控制，地球上的人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和定义。难怪我听得怪怪的，地球上的佛学经典晦涩难懂，前辈的话却一点不难理解。”

释迦爽朗一笑：“词能达意就好，这也是小僧的偏好。以己观人，以人观己，超脱世情，方有资格突破九帝之境。天界的存亡在你，因为它本就是由暴走族引导至此，所以你责无旁贷。小僧倒是有了另一个想法，将星辰宫改为专门为你打造，小僧本还担心，什么人能够承受这九十九宫之力，如果是你，或许就没有这层问题了，也许这就是天意，亦即佛旨吧。”

唐天不知该佩服，还是该纠结。如果将释迦放到两千年后的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