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毛燕子的痛处（3） (1/2)

毛燕子读高一的下般学期，五一她想回去拿几件衣服，回去后她去上街，她看到街上到处都是贴着房屋出售的广告标志，说xx街有房出售，现价两万八，付钱就可以入住，限一户主只能购买一套。

毛燕子看到这标题感到沸腾，她觉得这就是上帝在帮她，她怎么能错过呢？

但她不知道这钱该从何处来呢？

毛燕子把这个消息回来告诉她的父母，被蔡泽英骂的狗血淋头，说她现在是想钱想疯了，自己现在还欠着自己一笔债，还想要，门都没有，那是她的事，跟他们无关，毛康全完全就是事不关己，他就像个观看战火的。

毛燕子难过了，她想算了吧，别指望他们了，这是自己的债，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这房子必须得买，不让此生都不会好过，也不会安宁的。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就是那一个想法让你全身沸腾的瞬间，像电流穿过身体，为之一震，毛燕子就像把她的这直觉付之于行动。

她本来想回家第二天就返回县城去上班的，她回来时给老板打招呼了，眼看着假期是不行了，她就老板打了电话过去，她想做人是要讲信用的，哪怕自己是临时的，也得为自己的工作负责，自己还需要这份工作。

在毛燕子的高中三年生涯里，她为了寒暑假能工作有个地方住的，她就在高一第一学期快结束就去外面找了间房子，也就是她除了学校宿舍就是上班的地方，三年都是这样，也就是从毛燕子上高中起就没在家里过过年，这过年就离她远去了，生日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人记住，连她自己也忘记了。

毛燕子的假得以批准，她就安心的去找人借钱去了。

她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两舅舅，这也是她的唯一希望，她把她的想法告诉她的两舅舅，——舅舅您们也知道我能读书是用条件换来的，现在这对我来说是最佳的还债机会，但这样不过是换了债主而已，您们能帮帮我吗？过了这次机会我想我将来永远不会买的起的，您们一人给我一万四，将来我连本带利一起还。

她的两舅舅就像听个笑话一样，一个还是孩子的话他们怎么会相信呢，将来不还怎么办呢，他们姐姐姐夫又不是缺钱，他们都不愿意出，他们舅舅怎么会出呢。

但她两舅舅还是客气的左右而言他着说——不是我不借，是实在没有，现在你弟弟妹妹的也上学需要钱，你也要理解我们。

另一个跟着附和着说——对呀，你也别把你爸妈的话放心上，哪有那么较真的。

毛燕子说——你见过外公跟您们开玩笑过吗，他们就是一样的性格。

两兄弟立刻闭嘴，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父亲恨女儿，赔钱货、外头人等的，从不待见女儿的，哪怕现在他的孙女他同样不待见的。

毛燕子知道没用了，准备离开了，两舅舅留她吃饭她都没心情了，也没胃口了。

她的外公听说她筹钱买房子，过来来见她，也不忘戳她的脊梁骨，泼她的冷水，说——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高文化做什么，这不浪费嘛，安心上班用自己钱来买不好吗？这里欠债哪里欠债的，你这辈子还有谁敢要，安分些吧，折腾个啥呀。

毛燕子“呵呵”笑了声，也没反驳，她不后悔她欠下的债，但他此时没资格畅谈人生，尤其在她亲人面前却同陌生人般，就道了个别离开了。

天空不作美，也许是上帝也知道毛燕的难过，她难过的没有眼泪，所以上帝在替她哭泣，毛燕子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好像在给她洗去身上的污垢、冲洗着她的灵魂。

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她该找谁呢？自己最亲的人都觉得自己讲的是笑话，无稽之谈，还有谁可信呢？

她就在雨中漫步，把她去的时候的一腔热情任由雨水的灌溉浇灭，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在大雨中胡乱的奔跑起来，毛燕子本来就路痴，去她外公家步行快些也要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

在雨中跑呀跑……不知道跑了多久，脚都有点麻木了，被石头拌了下，她就跌倒在了大雨中，她就那样蜷缩着抱着双腿在马路中间哭着。

这时的道路并不是泥漆路，就是石头煎泥巴坑坑洼洼的。

毛燕子想爬起来，但她试了几次，都没起的来，她想难道自己就会死在这大雨中吗？她这样想着反倒是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样也不错的，与其这般的活着，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都觉得自己是赔钱货，这样也不用他们操心了要他们赔钱了。

都是上帝是公平的，在你无路可走，到了绝路的时候上帝会给你开一扇窗的。

就在毛燕子意识恍惚的时候，她模糊听到有声刹车声，她不想睁开眼了，只想这样睡会，她感觉好困好困好困，但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拍打着她的脸，她就像在梦里，想答应却答应不出来，想看看是谁，无奈眼皮实在好沉。

毛燕子的从小就是跟她母亲一起干农活，体质很好的，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了。

她醒来看看房间是纯白色的，房间就一间床，没别的，她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大脑回放，她就记得她在雨中跌倒哭了，其他的就想不起来啦，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全部换了，就被雷到了，不过也没什么不适的，就是感觉头痛欲裂的，她就放心了，虽他是懵懂的，但关于两性那些她还是在书中看的多，也懂的一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