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36、心志不改 (1/2)

“小弟经过另一个县城，还遇到一件事，一个伙计在东家吃苦耐劳，人很机灵，尽心尽力帮助东家做生意。东家看到这个人很机灵，就帮助他在邻县支摊做买卖，与老掌柜两个买卖互相依托，这个伙计没有资本，东家借给他两万两银子，这个人也答应两年以后开始还款。”

“后来两年到了，这个人先还了一千两，然后把原来借款契约进行还款标注，契约标注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还欠款一万九千两。”

“老东家虽然觉得写的有些不妥，但相信徒弟诚信，就没有当面指点出来。过后，这个人就不给老东家钱了，老东家找到徒弟，徒弟只拿出一千两，然后说已经全部还清。老掌柜就告上衙门，这个人说借款契约都对，当时还了一万九千两，还欠一千两。东家说只还了一千两，还欠一万九千两。县令老爷根本没法判，只能怪这个东家契约不严密，判再还一千两就结束债务。”

“这个老东家，为了这件事，懊恼不已，非常后悔培养一个白眼狼，家里人也埋怨他，他最后疯了，每天就坐在街上，说养了一个白眼狼，后悔帮助这个畜生。街坊邻居都说这个东家为人厚道，平时看到街坊遇到困难，非常愿意帮助人。但是却为这事气疯了，家里买卖也完了。街坊都知道是那个伙计撒谎，可是没有证据。那个伙计在外地做买卖，听说越做越大，小弟到了这个县时候，看到这个老掌柜的，穿的破破烂烂在街上乞讨，很多孩子都欺负他，向他扔石头，吐痰，我看到都觉得很可怜。”

“我还遇到很多类似的事情，走的地方多了，听到他们说的故事就多。我自己晚上没事睡不着觉时候就会琢磨，我年龄太小，应该怎样生存？我父母就是不识人，被最亲近的人出卖，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定不能重蹈覆辙，就必须识破各种人，好人尽量帮助，对恶人尽量远离，将来才不会吃亏。总结起来，就是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牵扯银钱交易，就要自己小心，所有环节都要想清楚，不要给人家留出漏洞，不要想着天上掉馅饼，这样就不会吃亏。坏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还遇到一件事----”

韩启嫣打断了黄谦：“别说了，你说的几件事，姐姐听了难受，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清雅好奇的问道：“黄谦，你听到这些事，就能想那么多事吗？”

黄谦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道：“当然了，我妈妈告诉我，以后我要练习功夫，必须把功夫所有动作环节考虑清楚，要环环相接，不留漏洞，要求我每次办事都必须把这个事分几个环节想清楚，然后每个环节可能出现问题是什么？怎么解决都要想清楚，妈妈还要对每个环节可能出现的情况进行提问，我必须马上提出解决办法，我从小就是这样练习的。”

韩启嫣仰着脸看着黄谦说道：“你妈妈一定很厉害，如果小弟再训练几年，就可以帮助姐姐做生意了，姐姐就不用这样劳累了。”

黄谦笑着说：“不一样的，弟弟出一点主意还行，我可不想做生意，我还要练习功夫，长大还要报仇。当然流浪是熟悉社会和人情世故的最好办法，以后我也会继续流浪和乞讨的。”

韩启嫣说道：“弟弟的心真伟大，姐姐的事多亏了弟弟帮忙，否则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黄谦两手一背，模仿高人的样子说道：“姐姐店铺已经接收，以后就是经营的事了，就没我什么事了，明天开始弟弟就出去遛弯，去找高人要饭去。”

韩启嫣娇笑着说道：“弟弟真逗，还要找高人要饭，难道姐姐这里供不起你吗？”

黄谦赶紧继续按着肩膀做护理，一边说道：“姐姐你不知道，过去我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也不管，可是这几个月的经历对我太重要了，让我考虑很多事情，也对社会有了很深的了解，各种人想的是什么？我也有一定了解，所以我想继续观察，当然我还是会回来的，姐姐这里有住的地方，以后天气会越来越冷，我就不在外面找住的地方了，否则冻死就倒霉了。”

韩启嫣只能接受黄谦意见，还是坚持说道：“弟弟非要出去观察风土人情，奴家也没有办法，你可以要饭，但是不许吃，要来的东西可以给其他叫花子吃，你必须回来吃，咱家的东西还是很可口的。如果回来吃不赶趟，每天拿几个铜板，在路上买点吃的，晚上必须回来吃，回来住。这个家只要姐姐有一口，就有小弟一口。不过这几天小弟先别出去，姐姐的生意理顺了，你再忙你的事，这几天你还要给姐姐出主意。”

黄谦也接受这个条件。一看天色已经晚了，韩启嫣就让大家洗漱休息。

第二天，韩启嫣领着清雅和秋燕到如意首饰店，因为两个店联合经营，有太多问题需要理顺，也没人管着黄谦。

黄谦吃了早饭，把自己来时候穿的裤子找出来穿上，这些裤子已经被秋燕洗过啦。裤兜揣了几个铜板，与门房打个招呼，自己就上街溜达。

这一次出门没有了压力，没想到自己好心有好报，到安西府就认一个姐姐，不用再担心吃饭睡觉这些最基本的生存问题，只有学习功夫这一件大事需要想办法，所以心情格外放松。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繁忙的店铺，一面感触大都市的繁华，一面留心寻找练武之人的痕迹。

走到一个小广场，看到好多人围着一帮卖艺的观看，觉得好奇，也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