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恋爱 (1/2)

长期不上班不上学的生活让人堕落, 但古代的物质条件能拯救这种堕落。

为了节省灯油而早早熄灭灯烛的林曦百无聊赖地倒在床上，又睡不着，又没有什么文可以看，只好扯着系统聊天：“你说你是蛋生族？那你的本体到底是什么？”

“大体上跟你们一样。”小仓鼠变出来一张床，躺在床上, 好“通过相似的场景模拟加强与宿主之间的感情联系”，“不过因为科技高度发达，以及身体更换术的发展，导致有的人可能会有些奇怪的癖好，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各种各样的奇怪形状。”

“比如仓鼠吗？”林曦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仓鼠, 而系统居然没有否认：“理论上来说仓鼠身体是可以的。但是实际上因为每一个身体都必须有已经验证过的仿真系统, 以及造价的原因，没有人会愿意用仓鼠之类寿命短、使用限制多、能力又不出众的身体。而且, 出于对资源的统一规划，以及安全考虑, 法律规定, 一旦拿到大学**，就不许再随意更换身体。哪怕只是做容貌和性能上的加强也需要额外申请。所以一般我们都会在学习期间考虑自己想要的形状, 努力做出最完美的选择。”

“那你们会因为可以更换身体而长生不老吗？”

“不会，精神体也是有寿命的。而且更换身体其实也会有副作用——概率大概和你们患癌症差不多吧，所以大家还是很任性，但是也有极端保守的人。”

林曦有点好奇：“那你已经选定了自己的身体了吗？”

“还没。”小仓鼠的声音有点沮丧, “我离毕业大概还早。先通过毕业设计再说吧。”

“一切都会好的。”林曦本来想安慰ta说“一定会通过的”, 想了想目前的任务进度, 出口的话就多少带了几分敷衍，小仓鼠听出来了这敷衍，模拟出一个像沮丧又不是沮丧的表情，然后叹了一口十分逼真的气。

脑海中一时静寂无言。但小仓鼠也没马上就消掉。两个“人”在精神世界大眼瞪小眼，瞪了约有五分钟之久，门口突然想起了拖拖拽拽的脚步声。

李莫愁和小龙女一人执着一根蜡烛，手扯着手进来了——之所以是手“扯”着手，是因为这两人似乎谁都想走在前面，结果导致了你来我往互相不让的局面，而见到林曦之后，两个人又一齐以期盼正义的目光看着她，同时开了口：“龙夫人/娘！”

林曦的头突突地疼起来，勉强坐起身，堆出假笑：“莫愁，龙儿，这么晚还不睡？”

“龙夫人，你看看龙儿。”李莫愁一脸严肃地率先开了口，语气与向家长打小报告的班主任颇有相似之处，导致林曦的心进一步地抽搐一下，下意识地就觉得小龙女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你看看她做的事！”眼看小龙女，似是对这小师妹的行径十分不齿，甚至都不愿意开口提及。而与此同时，小龙女的表情则一如既往地天真淡定，望着林曦时还带着几分信任和笃定：“娘，我要和师姐成亲，是不是要请个媒人？”

李莫愁的脸色很精彩，瞪着林曦的眼睛里充满了控诉，林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你看看，每天给你女儿胡说八道，把你女儿教成这样了吧，还不赶紧忏悔，然后将功补过——但林曦没有马上应答，只是暗暗地叫出系统商量：“那个…如果她们真的成亲了，任务是不是也算是达成了？”

“我不知道…”小仓鼠在脑海里打出了大片的信息，做出迅速查阅的样子，“任务的最基本条件是让李莫愁心甘情愿成为古墓派掌门以继承香火，至于以何种形式则并没有详细描述…不过我觉得多半有可能——你也知道，之前有人杀了前掌门，也有人杀了小龙女，都完成了任务。”

“你说…李莫愁能同意嫁给龙儿吗？”林曦摸着下巴，审视地看着这一对师姐妹。以前从来都以任务者和“长辈”的角度来看这一对，但若是从腐女的角度来看…似乎也有些可行？不不不，为了做任务不能昧良心到这地步，这一对之间根本就不是爱情，小龙女对感情这事一窍不通，李莫愁的感情经历也是空白，何况还有个杨过…

林曦决定好好地教导小龙女一下：“龙儿啊，结婚这事，可不是父母发了话就算的哦，还是要有感情基础的…”

“等等，你的意思，莫不是我们两个女的，还真能成亲？”李莫愁一脸震惊地打断了林曦，人也随之上前一步，横插在了林曦和小龙女之间，“龙夫人，你听到龙儿刚才的说话么？她说和我成亲，不是和我一起嫁人！”

“我听到了…”林曦不知道该怎么样描述才不激怒李莫愁——这封建保守思想还亟待林曦使用马克思主义先进性思想的进行思想解放啊，“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结婚这事并不是父母给你看好了人，随便说个媒就成了的，这事最终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感情，而且需要经过自由恋爱…”

“我们有感情呀。”小龙女天真地插嘴，“而且师出同门，也堪称门当户对。”而李莫愁则像是受到了更多的惊吓：“自由恋爱？！”

“你们不要同时说话…”林曦觉得脑门一突一突跳得厉害，“龙儿啊，此感情非是彼感情，结婚需要的是爱情，不是你和师姐现在的感情。莫愁啊，你也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为的女子，怎能受这种封建思想荼毒，觉得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要真是这样，那师父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