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为了独孤还是为了自己 (1/2)

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仁郜那垂垂老矣的跪姿，以及那倔强挺直的脊背问道：“皇甫大人，你这样逼独孤夜阑，究竟是为了独孤，还是为了你自己，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不是为了你皇甫家？”皇甫仁郜抬眼看向赫连靖鸿，赫连靖鸿浅笑着，可是这笑容却隐藏着太多的东西。

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靖鸿，皇甫大人自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独孤，你怎么能质疑……”赫连靖鸿笑着说：“其实之前接手北境，一是因为母亲的托付，而是为了和独孤争一口气，我根本就不需要坐在那个位置，于我而言，比那个位置更吸引我的是自由。”

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处处与握独孤为敌？”赫连靖鸿笑着：“这是我的性格使然，既然做了一件事，就要做好它。这是不是和某人很像啊，当年被你欺骗的人，你最好的兄弟，是不是？”皇甫仁郜：“陛下，如果你执意与这个妖女在一起，那今日就处死我吧。”赫连靖鸿笑了起来：“皇甫大人，真是好演技啊，我真是佩服。”

独孤夜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俩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又是假的。赫连靖鸿笑着：“看样子是时间太久了，皇甫大人不太记得了。”独孤夜阑：“靖鸿，你就不要逼皇甫大人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你因为他真的是因为独孤的未来所以才会要杀我吗？呵……当然不是，他是为了杀我而杀我。”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你……”赫连靖鸿：“我们在外面说此等事情也不是个事，要不请皇甫大人移步这个营帐吧。”

这时棠湖匆匆赶过来，虽然感觉眼前的人的气氛不太对，但是军中有事，不得不禀报：“陛下，前方军营发生了摩擦，可能需要陛下前去处理。”赫连靖鸿笑着说：“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独孤夜阑不放心地看着赫连靖鸿，赫连靖鸿：“你觉得我会吃了他？”

皇甫仁郜也说：“陛下，你快去处理吧，万一摩擦变成了互殴，损失就大了。”独孤夜阑用手紧紧地握了几下赫连靖鸿的手才离开。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仁郜：“现在独孤夜阑也走了，你就不用跪了吧，一起说清楚就好。”皇甫仁郜坐在赫连靖鸿的上座：“说吧。”

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仁郜笑了起来：“以前一直觉得皇甫大人您是这独孤国内唯一一个不图名利，救济百姓的好人，现在看来，似乎你对权力有着自己的执着。”皇甫仁郜笑着：“京都四大家，东方、皇甫、公孙、赫连，现在只剩下公孙和皇甫了，公孙府不过一个女子，也就是只剩下我皇甫府了。除了悬壶济世，更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在京都的地位，不是吗？”

“所以你不惜出卖自己最好的朋友？”赫连靖鸿反问道。皇甫仁郜一愣，看向赫连靖鸿：“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还想在你知道之前杀了你呢。”赫连靖鸿笑着：“一手好算盘。”

皇甫仁郜也渐渐露出了真面目，不知道是心里因素还是其他原因，赫连靖鸿看向皇甫仁郜的时候似乎也不再那么仁慈。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你是怎么知道的？”赫连靖鸿：“其实我在连岛的时候，云婉第一次去连岛，之后我们就互相换过身份。”

“什么？”皇甫仁郜也吃了一惊：“那个时候就互换过身份了？我怎么丝毫没有察觉。”赫连靖鸿笑着：“那个时候你的心思应该都在其他女儿身上，毕竟她们才是你的亲生女儿，而云婉不过是仇人的孩子。”皇甫仁郜：“不，我从小教云婉学医，我把她当成我的孩子。”

“呵呵，那你就是靠出卖朋友获得了皇甫府的地位，然后再用收养孩子的方式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痛苦。让我们一家人对你这个仇人感恩戴德了一辈子？”赫连靖鸿冷笑着：“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我想出卖我父亲情报的人是你吧……”

皇甫仁郜笑着：“现在经历那些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就算是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你只有猜测。”赫连靖鸿：“是，虽然我只有猜测，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不然那雪蝉也不会到你的手里。你收养云婉是因为知道她的血可以帮你提高更高的皇甫医术的知名度吧。”

“你……”皇甫仁郜看向赫连靖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并不知道……”“不知道？”赫连靖鸿笑着说：“青松以前是皇甫府的人吧，他都知道，你不知道？这也是你在暗处等着青松断了气你再带人过来的理由吧，我的藏身之所现在想来也是你告诉他的。”

皇甫仁郜的额头都渗出了汗珠，心中有些害怕：“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仁郜露在外面的颤抖的手：“你不知道？我看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不然，你在害怕什么？北境女帝是我母亲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以求购药材之名四处搜集情报，这就是你皇甫府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事。”

赫连靖鸿越说越生气，慢慢站了起来：“我要杀了你，为我的父亲、母亲报仇，还有为我们姐妹的分离。”皇甫仁郜笑着：“赫连靖鸿，虽然你说的确实像那么一回事，但事实并非如此，是，我承认，当初赫连晓谦的死我有责任，可那是我没有预想到的。”

“我要帮助你们也是我心甘情愿的。”皇甫仁郜说：“所以我将云婉培养了出来，云彩、云清，我都没有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