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剑道最高境界 (1/2)

戴小风。

神武军的步军都统，高晓川的亲信。

他从十六岁就跟着高晓川南征北战，凭着赫赫战功和田氏三兄弟、杜雷鸣、古大力、白凡、杨钦等人位列神武军八大马步军统领之一。

但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很令人奇怪。

当然，高晓川也觉得奇怪。

高晓川一看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就笑了笑，看着戴小风又说道：“唉！你既然已经来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应对司马秋雨了，你大嫂就交给你和黄兄弟了，过一会儿不管出现什么事，都不要让你大嫂受一点伤害就行了。”

高晓川说完这话，花千千已经默默的低下了头。

戴小风已经接过了小有求，笑着对高晓川说道：“王爷，你就放心吧。”

高晓川用一只手扶住椅子，缓缓的站起身来。

他看着所有人，最后目光又停在赵小玉那里。

他缓缓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我现在就要和司马楼主算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就不要再插手了。还有，一定不要伤害司马姑娘，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赵小玉笑道：“你就放心吧！不过，你还是先赢了司马楼主的‘丝丝秋雨相思断肠剑’再说吧。”

高晓川看了一眼对面的司马秋雨，淡淡的笑道：“事已至此，你准备好了吗？”

司马秋雨看了一眼远处的司马秀，长叹一声：“是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他说完就缓缓开始拔剑。

高晓川微微一抬手，淡淡的说道：“先不要急。司马楼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问题，再拔剑也不迟。”

司马秋雨听完这话，就停下了拔剑的手。

冷冷的说道：“你说。”

高晓川艰难的挪动了两步，淡淡的对司马秋雨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觉得练剑的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司马秋雨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高晓川一句话：“练剑当然和做人是一样的，就是：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高晓川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练剑之道。你只是想用你的剑道来换取荣华富贵，名流千古而已。”

司马秋雨冷笑几声又说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

高晓川笑了，笑得还像是天边白云一样令人琢磨不透。

然后他对司马秋雨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是真正的懂剑。剑就是兵器中的君子，做人一样要行君子之道，只是为自己而去追求功名利禄这根本不是君子。真正的剑法而应该已天下为己任，不然你永远也不能领悟剑道的最高境界。你的剑法可能是天下最完美的剑法，但你的心却是污秽不堪，你又怎么能剑术真正的奥妙。这就是你这么多年练剑，却还不能弃剑的真正原因。不要以为你打赢了剑圣前辈，你就是天下第一剑客。世伯之所以被称为‘剑圣’，那是因为你的剑只会杀人，而他的剑却是救人的。”

司马秋雨的脸色因为听完高晓川这番话，就是一阵阴晴不定。

想了好一阵子，才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冷冷地说道：“听你的意思，你的境界要远高于我，还要高于剑圣。而且，听你刚才的那番高谈阔论后，你的剑不光要救人，还要救天下是吧？难道，你要当皇帝不成？！”

高晓川笑了，笑得很淡然。

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的说道：“如果能救大宋天下和黎民苍生，这皇帝我一当又如何？只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你觉得大宋的天下会需要一个废人来当皇帝吗？”

高晓川和司马秋雨这番对话已经是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就连黄卷也能感受到高晓川身上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气息。

那种气息感觉很复杂，既有悲天悯人的豪气！还有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霸气！好像，还掺杂一丝阴柔的诡秘之气。

黄卷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因为，他怕再想下去就会破坏高晓川在他心中那种完美无瑕的气质，而变成一个不可琢磨也不可了解的神秘人。

司马秋雨听完高晓川的话又是冷笑道：“废人？！你的意思咱今天的剑是没法比了？那你强撑到这个时候不会就是要过过嘴瘾，讲一番大道理吧？”

高晓川又往前挪动了两步，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他那已经碎了的骨骼那种令人揪心的交错声。

高晓川咬了咬牙，忍着痛又说道：“如果是论剑法的话，你的‘相思断肠剑’和我的‘玄天十九剑’并没有什么优劣之分。而咱们之间三百招也不会分出胜负，我相信咱们之间想分出胜负的话，一剑就够了。”

与此同时，竟然在不远处的戴小风和花千千还有黄卷也开始了另一番的对话。

本来所有人都在听高晓川和司马秋雨的对话，这个时候戴小风却悠悠然的说道：“千千姑娘，刚才我一直在想王爷复活这件事情，难道天下真的存在死而复生这种怪事吗？我一直想不通，千千姑娘能不能给在下一个解释。”

花千千用眼睛斜了他一下，冷冷地说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戴小风这时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然后神色诡异的说道：“在下虽然从小从军，对江湖了解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知道一点点武林的事情。如果，少林寺的《易筋经》加《洗髓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