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三章 (2/2)

“那个苏联人不喜欢和别人交谈，说话也有很重的口音，但他很喜欢和提尔斯呆在一起。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大冬天的，那个苏联人就算只剩一瓶伏特加，也会先给提尔斯喝，提尔斯总是连夜放哨，那个苏联人就喜欢在她身边给她唱歌，她说那是摇篮曲，然后那曲子就把苏联人自己唱睡了，她听完曲子之后又是站了一个晚上。”

“那……你们之中有人听过她唱那首摇篮曲吗？”

“我没听过，是听一个负伤退役的前辈说的，那前辈说她的歌声很醉人，能媲美塞壬的歌喉，让最彪悍的汉子流下思乡的泪水。后来上校就叫她不要再唱了，说是会挫伤士气——很扯是吧？”

托尼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整个派对突然安静了许多，偶尔伴有人们的惊叹的声音，他心里已经有所猜想，和史蒂夫一起转头看向那个身影时还是被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提尔斯的左腕上仍然用细金链缠着那颗巨大闪耀的蓝柱石，脖颈上的红宝石让她袒露的肩膀显得更加白皙，主体为白色的克里诺林裙，褶皱处连接着粉色的玫瑰，宽厚的大摆裙子后面随意的系着可爱的粉色大蝴蝶结，拖地的黑色长发被烫卷，头冠是仿真的荆棘，上面镶嵌的倒是货真价实的鲜玫瑰。

她一手提着宽大的裙摆，另一只手挽着的是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娜塔莎身穿性感大胆的黑色晚礼服，嘴角处是一丝若有似无的妩媚笑容。古典和现代美，纯真与性感，冷漠和妩媚，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一同登场，调音师很有眼力见的放起了跳舞的音乐，人们又开始找寻跳第一支舞的舞伴。

托尼眯起眼睛看向这两个派对的焦点，他有些不爽，因为原本他是打算让他们百万富翁组一起登场的。接着他看见娜塔莎低头向小姑娘耳语了一番，她点了下头娜塔莎就高兴的放下挽着她的手，去和角落里的布鲁斯·班纳邀舞了。然后小姑娘又茫然的目视四周，最终定格在他身上，她挑起眉头，伸出右手食指向托尼的方向勾了勾。

他更不爽了，平日里都是他勾手指女人扑上来的，但他还是认命的走过去，小姑娘抬起了右手，他以为这是在要求他亲吻她的手指。然而那只右手结结实实的拍上了他的肩膀，提尔斯一笑滑进了托尼的怀抱中，他错愕的环住她的腰，看怪物似的看她。

“斯塔克先生，您再不跳舞曲子就要结束了，让我检查一下百万富翁组的男性成员舞蹈礼仪是否过关吧？”

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带着提尔斯跳起舞来，还不忘记嘴上挖苦：“就刚刚你邀舞的那个样子，估计能让你的舞蹈老师气个半死——亏你还记得我们的百万富翁组合，我以为你已经加入了罗曼诺夫组织的百合组了。”

“我的舞蹈老师是个粗糙的军人，他肯定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军人？罗杰斯吗？噢，我还没看过他跳舞的样子，一定也很粗糙。”

提尔斯很没有礼貌的在转圈的时候笑出声，抱着她旋转的托尼则很心累的向频频侧目的人们点头微笑，她终于停止了笑声，捏了一下托尼的下巴：“我的舞蹈老师一定比他粗糙，九头蛇第一男模冬日战士——他曾经可是布鲁克林小王子，和你一样有很多女人围着团团转，以前跳的很不错，现在就说不准了。”

跳完一只舞以后他们对着行了个礼，然后挽着手臂脱离人群，坐在了吧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