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类神话 (1/2)

如同两名剑客决斗中一方突然掏出左轮枪偷袭，伪arcer会使用『女巫之槌』压制自己的雷电能力。原本他在设想中caer可能会根据印度神话，复制因陀罗的金刚杵压制雷电。

“你……你操控引领文艺复兴的人类英雄使用……”

大气中暴走般电能快减弱，维持尼古拉飞行的磁场也变得不稳定，他看着手握法槌的caer，缓缓下降高度，不单是自己被羞辱的愤怒，因为『女巫之槌』这件看似普通的b等级宝具同时羞辱了两位持有“星之开拓者”技能的从者。

“很吃惊吗？我不过是操控caer的身体，她的愿望，她的准则，她的尊严与我何干？我只会凭借我的喜好决定是否参考caer的战术。很不巧，我个人觉得这把曾经砸在中世纪人类先驱身上的审判之槌才是最克制你的宝具！archer尼古拉·特斯拉。你太碍眼了！”

飘出魔术阵，caer高举魔杖，杖中的星型结晶快旋转，纯黑色的魔力球形成于caer头顶。

“从者、英灵，不过是抑制力挑选的仆从。对于抵达了根源的我，十分清楚你们的本质。”

魔力球落向伪arcer之手变得如呼吸般简单，就跟伪archer尼古拉借用雷电之力一样，随心所欲地使用魔术之理。

雷电的声响比之前弱了几分，伪arcer的这个魔术，不断下坠的他略显力不从心，无论他怎么释放雷电，都无法完全抵消魔术。

魔力引的爆炸盖过了嘈杂的雷鸣声，伪archer尼古拉并未完全下降到地面，他的身边还存在支撑战斗的磁场，女巫之槌并未彻底压制住尼古拉。

爆炸之后，周边剩余的房屋一并被推平，唯独尼古拉漂浮在地面上，仅西装被炸得破损。

“操控caer之人，你的罪名在自大、狂妄、没品位之后又增加了一条，羞辱开拓人类史的先驱者！”

“那又如何？从者不过是高级使魔，是被召唤者奴役的仆从，圣杯战争仪式过程中的祭品罢了。”

caer左手的万能手套又闪起了魔力的亮光，显然又要动用储存其中的宝具或者刚从尼古拉宝具上解析出来的克制宝具。

『天空产生的雷电啊，分离开虚幻的屏障。雷霆在此——电光火球（ba111ig）』

『——炽天覆七重圆环（1aaias）』

概念型的花瓣绽放于caer身前，前一次使用魔术转移了无法抵挡的雷电，这次她只能实打实地抗下尼古拉的宝具。紧急展开的花瓣只有五片，在被球型闪电击中后，虽然有破碎的征兆，但抵挡下来不成问题。

根据caher尼古拉即便能吸收大气中的能量，连续使用宝具是做不到的。

伪archer尼古拉近乎把自己剩余的魔力也都用在了这次宝具释放中，他自身成为一个电容的电极，不断将魔力转化为电能，原本仅能存在数秒钟的自然现象，硬是被他变成了持续存在的大电球。

五片花瓣组成的盾牌率先碎裂，粉色的魔力碎片炸碎在caer身上笼罩的排斥魔力触及，魔术同样只抵挡了数秒钟，层层削弱的雷电终于企及了caer的华裙。

尼古拉这时才意识到对方需要的正是自己施展全力，盾牌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幌子，自由运用各种各样宝具的caer不会像其他从者那样将宝具视作荣誉。

caer的双眼从红黑浑浊状态，一瞬间变成了奇异的无色状态，从中倒映的仅有伪archer尼古拉。

『月之余辉环绕，魔术、治愈、恐怖、死亡……违逆应有之理之人，顺从吾之判决吧——邪眼（evi1-eye），守灵天使（aer使用宝具的同时，远处观赏战斗变化的assassin露出了笑容，她不认同“恶魔”毁灭世界的行径与念想，但她十分赞赏使用天使的宝具这一行为，而且动用的是身份特殊的天使沙利叶的宝具，跟神圣、高洁一类词没关系的异类，加百丽为此感到欣喜。要是“恶魔”操控caer的身体使用她的宝具“告死天使”，她会立刻加入战局，终止对方玷污自己形象的行为。。

“狩灵天使……，只有c等级不完全解放的话，杀不死arnet知晓这场战斗的结果，伪archer尼古拉被施以此宝具，就代表了他即将退场，为今夜的战斗暂时画下句号。

雷电击中caaer吃痛地收回未戴万能手套的右手，魔杖也随之脱手掉入裂开的魔术缝隙中。

但突然停止宝具使用的伪archer尼古拉状况更糟，他的双眼被夺去视觉，无可名状的剧痛传遍全身，仿佛一道道锁链扎穿他的血肉，将他的灵魂固定住。

尼古拉先前在防备实体形式的宝具，显得游刃有余，把电磁场环境应用地出神入化。可刚才他应对“女巫之槌”糟糕的反应被敌人知晓了破绽。科学侧的从者在对付神秘侧，尤其是概念性质，不借助传统武器的宝具时毫无准备，甚至不知道敌人使用魔眼必须立刻摆脱对视。

尼古拉落到地面上，在直达灵魂的剧痛折磨下，无法继续战斗了。他的痛苦哀嚎让天空中漂浮的caer出了大笑，没有什么比让敌人臣服更加畅快的事情，折磨妨碍自己的敌人，让对方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稍微下降一定高度，右手还处于麻痹状态的caer留意了一眼悬浮于天空中的巨大战舰，archer阿拉什的舍身宝具击穿了战舰底部，但也不过是击穿了战舰底部，对动力系统和魔力供给的锅炉造成了破坏。在与伪archer尼古拉的战斗中，战舰已经依靠预设的修复程序，将内部损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