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些德国华裔，还有一些懂得中文的德国人，十多个人来到办公室。
他们按照德维的要求将随机抽取一些调查报告，并且拨通这些电话。
询问几个关键性问题。
当然，询问这些问题肯定是有前提的。
毕竟对于越洋的电话不是谁都会接的，他们也会非常的谨慎。
所以接通之后的沟通就会显得非常重要，你想要一个人回答一个越洋电话，而且是未知的越洋电话的问题。
这不仅仅需要胆识，还需要有非常好的耐心。
关于几个问题都会跟公司的领导层商量之后决定。
“第一，姓名，这一点显得非常重要，只有电话号码跟姓名对上之后，才能确定抽取的调查问卷是真实有效的。
第二，被问询者他们对粉末涂料的了解，最好是能够让他们稍微的说明一下，粉末涂料和油漆涂料两者之间的区别。
这一点也非常重要，这些问题可能会直接关系到他被调查的是不是张小凡所安排的。
第三，询问他们关于汽车表面涂料，有没有什么期待。
这一点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们，是不是真心的希望汽车表面涂料使用粉末涂料。
……”
当然询问几个问题，要看对方的耐心。
毕竟这些问题并不是一两分钟可以询问完全的，有的可能需要五六分钟。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接到一个陌生的越洋电话，很想有人会愿意跟你聊五六分钟。
甚至有些人看到越洋电话就直接挂掉，可能他们会觉得这些电话是骚扰电话，或者是，这是一些反动的电话。
很多人都接到过类似的电话，这些电话的啊，电话号码都来自于境外，但是很多内容都是预先录制的，内容很反动，所以很多人都不如太愿意听这些电话。
并没有什么意义。
而且现在的越洋电话，想问的居然是关于涂料，这就让更多的人没有耐心去回答这些问题。
看着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在拨通一个电话，然后不停的询问一些问题。
挂断，又拨通。
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些人员将问询到的一些问题，然后再预定的纸上面勾画。
最后十几个人将这些调查问卷进行综合的处理。
出来的数据跟张小凡所提供的数据有些出入，当然，这肯定在情理当中，毕竟5万份调查问卷和现在几百份调查问卷还是会有区别的。
但是这个数据出来之后，很多人都非常的诧异，不相信。
怎么可能！
基本上是大部分人的心声，宝马公司一直对于购车者的意愿，都保持着高度的兴趣。
因为购车者的想法会直接影响到公司的汽车销量，或者是某一个车型，或者是某个颜色。
但是现在他们发现这些购车者的想法，和他们所调查出来的结果并不一致，甚至是南辕北辙。
“总裁，我觉得这可能是华夏跟我们德国的区别，张小凡，张总他跟我详细的说明了这一次调查报告，会出现这样结果的可能原因。”
“说说看，如果没有他们的这些调查报告，我觉得我们可能还生活在好几年前。
我们有那么多的竞争者，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有没有掌握这种购车的心里想法，但是现在这个机会摆在我们眼前。
虽然我现在依然不是很相信，但是事实却真真实实的摆在我眼前，所以公司未来的一些战略肯定要做出一些调整。”
发现自己的错误之后，宝马公司执行总裁非常坦诚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决定将对公司的战略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
这也是宝马公司在世界范围内，依然保持非常旺盛的销量，是脱不开关系的。
“总裁，张总认为可能是由于他们前段时间两次对粉末涂料进行推广。
他们在网络上，方便了很多关于粉末涂料的文章，而方法是他所说的软文，我并不是很了解。
不过他说这两次的粉末涂料推广效果非常的满意，很多人愿意去了解什么涂料。
也许真的是这两次网络上的推广，让很多的购车者愿意去了解汽车表面涂料。
甚至有些人乐意选用一些用粉末涂料喷涂的汽车。”
有人开了头之后，慢慢的大家各自发表各自的意见，最后大家一致同意，让张小凡过来跟他们一起探讨。
毕竟他们对于粉末涂料和油漆涂料，两者之间有哪些细微的区别，依然是不甚明了，所以希望有个专家似的人物来给他们答疑解惑。
当然，宝马公司也会派出自己的技术人员，跟张小凡进行技术上的交流，两方人员，他可能分析两者之间的优劣。
张小凡当天下午就来到宝马公司，会见了宝马公司的大部分高层以及他们的涂料技术人员，喷涂技术人员。
然后双方就粉末涂料和油性涂料两者之间的区别，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讨论。
关于这两者之间的讨论，张小凡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所以这一次他依然是独占鳌头。
又经过一天，宝马公司的高层包括中层，展开了一个非常大型的讨论会议。
最后的投票结果，宝马公司愿意在华夏区，先行进行实验。
对华夏区的宝马一系，三系，五系。
都进行涂料的升级，部分由油漆涂料，改用粉末涂料。
试探一下市场的反应，毕竟吉力汽车在这方面虽然有限行的经验，但是他们只是一个低端的车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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