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开始 (1/1)

“啊！！！！”夜晚传出惨叫声，“可恶。”“等等！”一个身影跑过窗帘，“我去拿药！”然而惨叫声却渐渐弱下去，只看见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张恒瑞，钱程拿着药过来，把张恒瑞扶到床上，将药用水调和，喂他服下。过了良久，张恒瑞才醒过来，看着满地的血和累得大汗淋漓的钱程，叹了口气，“对不起，钱程。”“说什么，你只要撑下去就是最好的。”“我这样还能做什么？满脑子都是幻象。。。。”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郁叫住抱着张恒瑞的钱程，“我能救他，但是，副作用很大，有可能会死。”“反正他都已经死了，再死一次也无妨。”钱程转过身来，看着郁，“不过如果他好了，我要带他走！”“我有不是为了夺走他，只是想救他而已。”

a变种基因，让他的灵核回到了身体中，他活了下来，却把他的血统和身体搅得一团糟，每天脑子无止休的幻想，无止休的疼痛，只有靠药物抑制，这样的生活，不如去死。

他不能死，他还有要守护的人，要守护的一切。“好了吧。”张恒瑞抓下胸前的绷带，吐出一口浊血，“该去上学了。”“你这样怎么上学！”钱程伸手拦住张恒瑞的去路，“灵力完全消失的你，除了瞳术什么都不能用了！”“那又如何。”张恒瑞脱下血红的睡衣，换上崭新的西装，“我本来就是后勤科的学生。”

“怕死吗？”钱程低着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张恒瑞的回答出人意料，“我怕，非常怕，每个人都怕，包括你。所以我要活下去，不择手段，就算活着比死还痛苦。我也要撑下去，为了凌灵，不想再看到心爱的人流泪。”“这才是张恒瑞。”钱程拍了拍他的肩膀，“活下来，为了我，为了一切。”

张恒瑞和钱程走出公寓，两个人都面无表情，他们都知道，今后面对的是什么，是蓝十字？是四神团？还是第二世代？亦或是山口组？木诚家？还是。。。。。。都不是，面对的是他们自己，是自己心中的痛苦，心中的黑暗，他们所要做到的是不择手段的活下去，两个人迎风走着，风吹起他们的长袍，张恒瑞蓝色的长发各外显眼。

“只是没想到你也会转到后勤科，陆猛居然也会同意？”张恒瑞看着正在带袖套的钱程，把毛巾搭在肩上，“为了保护你啊，你一点灵力都没有，郁是不会不知道的，一旦你被夺走，他用什么秘法让你回到全盛期也说不定，那时候你会成为杀人机器。”“那时候就完蛋了。”张恒瑞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先走了，今天好像要去开荒啊！”看起来兴奋的张恒瑞，内心的痛苦，绝望，只有钱程知道，他明白，张恒瑞这样，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你也是这样，我越不放心，要知道，一个人的痛苦积压的久了，爆发出来可是很可怕的。”

“钱程！”张恒瑞做到副驾驶上，“走，开荒去。”“真是的。”钱程掏出车钥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动这辆老旧的车，“我好歹也是开过布加迪威龙的人，这种车。”“没办法，你又不能开豪车去开荒，有失观瞻啊。”钱程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无聊。”“反正我们在强袭科学不到什么东西，还不如来开开荒。”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学生都惊呆了，强袭科是什么地方，只有各地学生中的高手才能进入的学科，两个后勤科的学生居然蔑视这种让人垂涎欲滴的科目，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张恒瑞的话确实夸大，但却是事实，钱程的实力绝对力压其他学生，甚至可以和教员对等，张恒瑞灵力完全没有了，就算是灵力充沛，作为无属性的他，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就这几点看来，后勤科的实践活动还是很适合他们的，两个人从未融入社会，一个是古代人，一个杀了三四年的人，做了三四年的s级通缉犯，自然没有时间和社会好好接触，这种社会实践，还正是两人缺少的，陆猛正是看中这种契机，让两人好好和社会相接触，也不失为一种教学。

即使张恒瑞失去灵力，但常年战斗的身体还是超越常人的，开荒这种小事不在话下，钱程更是别说了，一下午的工作在两人眼中如同玩一样开心，这可是让学生们羡慕嫉妒恨啊。他们都累了，这样的悠闲生活，常年战斗的他们根本没有体会过，跟别说天天下午都是这种生活，他们也都知道，这样的生活不会长久，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几天后，这种和平的生活就被打乱了。

“这是你们的宿命。”一个人披着破袍子站在街角，钱程和张恒瑞走过了一句，钱程回头看着他，他却不见了，但他的话却萦绕耳边，“战斗，杀戮，这是你们的宿命，所爱者和和平的生活。这是必然的选择。”“怎么了钱程？”张恒瑞转过头来，“有熟人吗？”“没有。”钱程摸摸头，陪笑道，“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

没人知道，今晚会让张恒瑞铭记终身。

满地的死尸，满地的手脚，满地的鲜血。‘

“钱程！！！！”

那一晚，腥风血雨。一切开始了，他们不得不选择。

灵耀天下。